我首先说明下,我给大家介绍苏州片乞丐并不是对他们没有同情心,实际上我还是给了好几个乞丐钱的。其次,苏州并非烂地方,因为苏州很显富,在这肥地乞讨的多为外来人口,如上海帮的乞丐并非上海本土人士。作为苏州风土人情的重要组成部分,苏州的乞丐也许你不能不知道。这次去苏州调研,充分见识到苏州乞丐的多—火车站、公厕、门口、街边,几乎无所不在。想想苏州外来乞丐大概有30%的无房无地无职业的赤贫人口,真正的“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这个实在也不算奇怪。乞丐中多的是孩子、年轻人和女性,倒没看到几个老人。苏州乞丐要钱是大大方方的,而且都有很有意思的理由,任何理由都有,不好的地方是弄的一个旅客对出门很不舒服,因为你发现任何地方你动辄就碰到一只乞讨的小黑手儿;但是好处是你可以感到那些乞讨的理由还真是丰富,至少比上海的乞丐丰富多了。我的理解,一是因为苏州比较有文化节气,文人墨客常出没于此,人民的想象力自然比上海的要强,这一点不只表现在到处可见的美仑美奂的户外广告(比上海那些堆大字块的户外广告强太多)上,而且也表现在乞讨理由的研发上;二是因为苏州乞丐组织化程度低,不如上海肥的地块由丐帮统一控制,还开会培训统一设计的乞讨理由,因此各自自己设想的乞讨理由就比较个性化,也比较散乱;三是苏州的外来赤贫人士大概除了乞讨,很少有成规模的可以找到的职业,因为苏州企业的效率普遍较高且人民文化与教育水平良好,所以外来赤贫家庭的孩子无文化、无技能和无机会就是很普遍的,但这也使他们只能在乞讨这唯一可能的职业方面下功夫,专业水平因此不低,而且多少还比较风趣。特记录若干,供我国乞讨界、营销界、旅游的朋友和有志研究或者成为专业乞丐的朋友参考:
1)嗨,朋友,你很帅哦,你长得特别象我们木渎镇的一个大明星呢,就是***,你不知道啊。我夸你了哦,一毛钱,你要给我一毛钱...2)先生,你是日本来的么?哦,不是,中国。中国很有意思哦,你是中国人哪,那给我一毛钱吧?(我想日本人也是要给一块钱的)。3)朋友,我很饿,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但是你要给我一毛钱(这个理由用的最多)...4)嗨嗨,先生您这边过路,对,您这边过,我给您挡车了,给我一点钱吧...5)朋友,你看这是我小妹妹哦(大姐也一样),她很饿呢,给我一点钱吧...6)先生,我是上海来苏州的,你上海来的,哈,你知道上海是苏州的兄弟城市吧,所以你要给我一毛钱,就一毛...7)HELLO,这边看,这边看我的猴儿,它会演戏哦。哈,你看了哦,给我一毛钱。嗯,这一毛不够,这是填我的饿肚子的,我的猴子还饿呢,再给一毛吧(看其他把戏也要给的)...8)朋友,你结婚了么?你没有,所以你不知道养家多么辛苦,我有四个孩子,他们都很饿,你给我点钱吧...9)朋友,你结婚了么?你没有,我结了,但我老公就知道整天喝酒(或者不干活,或者不管我们),我没有办法,你给我一毛钱吧...10)朋友,你结婚了么?哈,你没有,所以你可以到处旅游,你可以看看我们这的美景,这里,这里,这里,那么现在你给我一毛钱吧...11)先生,你要玩这个风筝么?不玩(碰一下更要给),不玩给我一毛钱...12)先生,买地图吧?这地图很便宜的哦,真不买啊?不买给我一毛钱...13)嗨,你喜欢我们这吧?第一次来?喔,第二次,欢迎你以后多来哦(不来也要给),那你现在给我一毛钱...
1/31/2009
1/30/2009
《善道必尊严乎?》
我尊敬的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哈佛肯尼迪MPA学历,著名的财经节目主持人以及零点投资咨询公司董事长袁岳先生在他红火的日子里对待青年学子多年如一日的热情辅导和对学问经久不衰的探索精神值得尊敬。袁先生对之门生或仰慕学子及80后如子女一般,来必亲切待之,向无例外。先生人情世故的学问为人之尊,与后生小辈相处,却很少让人感到距离。 权威作为一种支配性资源大致可以划分为四类:1)符号性资源,比如品牌、旗帜与圣像;2)物理性资源,比如财富、不动产与企业;3)影响性资源,比如学术地位与发言权;4)先定性资源,比如法定职权和特权、继承权。这四种资源均需透过努力而获取,但是相对而言,先定性资源所借助者乃是制度赋予,因而一旦确定就具备相对的稳定性与保障性;符号性资源在获得社会认可之前,需要经历相当时间的竞争,但认可一旦形成则也具有一定的稳定性;比较而言物理性资源与影响性资源比较流动,而影响性资源尤因不确定因素多而不易形成。由此,在社会流俗中,寻求特权—》假借符号—》占有利是—》渴求影响大致成为人们寻求权力的四个依次提升的台阶,但在可能的情况下,人们还是愿意利用在其他层级所获得的资源,来支持自己获得本不必然有的影响力。 师道尊严——是说为师则必有尊,即不论老师学问怎么稀松,姿态如何轻慢,学生就当尊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在旧时是作为规矩——先定性资源来确定的;官道尊严——某种政治资格及法定职位确定其地位的不可轻慢性,其权威来自先定性与符号性资源;父道尊严——为尊长父母者纵教子无方,然为尊上必当尊之,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受制于先定之伦理性资源;富道尊严——拥财若干即可为“受尊敬人物”、登堂入室、为权贵器重,是为利用物理性资源。所有这类人均以制造权力距离而仍欲他人趋近之,尊崇之。 袁先生其学问之深,自为赢得尊敬之本源之一,但其更多的尊敬获自其对待事业的热诚追求、人际相处的质朴率直、来往之间直接无忌的辩论、轻松自在的探讨、亲力亲证的经验、求同存异的对话,其间无严而有尊。我常以他为自己的榜样,也觉时下为人师表者当多效法之。 古人云:“万贯缠身祸自来,千金散尽福无边”。此言虽极端,其理则正。商界领袖致富固为能,客观上也有助于社会,但当不仅思富而后有报社会,更当以对社会负责的方式维持财富的增长——因为纯粹的物理性资源不可长久存世自立,尚赖德性基础上的影响力支持之;政治领袖的地位或来自先定性资源,或来自于符号性资源,即为完全合法产生者,也要在获取持续的公众影响力上兢兢业业,广开言听,体切民声,亲近远人,深怀畏心,不以己获权威为理所当然的现实,则亲民者最终为民亲。 不尊之严,其严短;不严之尊,其尊长。今天我自己做为一个企业的小人物,深觉即在一个企业中,职员、客户与我的关系,端赖我自己为自己所设定的角色及我在与他们的交往中努力塑造的对他们有价值和意义的服务场景,友之、尊之或比严之更受认可——在员工与老板的关系中,老板不因是老板而可严;但老板也可因不将自己当老板而可尊。善道之尊不来自严,而在乎尽心尽力尽性体察他人之情,明了他人之想,周全他人之利。
1/29/2009
《博来博去》
我认为“名人博客”之与正宗博客的精神是相违的,所以要博就博一个匿名的。但是名人的博客在动员公众参与博客上的示范价值是不容忽视的。博有博的好处,博客之对于让人沉淀自己的感受、加强自我出照、表现自我形象、进行公共沟通是很有意义的。这也正是我所推崇的“第四度人格空间的意思”。而有名人参与的博客是一种对于博客的最有价值的营销。 在我的理解里,第一度人格空间甚至部分的第二度人格空间仍应适宜以匿名博客表现(大胆如木子美也恰是匿名的),而第三、四度人格空间则可以实名表现,但也正如我所预期的,在这个空间里写作的人要么写些不关痛痒的流水帐,或是处心积虑的形象工程,甚至自我发表些官样文章。尽管自己把自己当名人开博多少有点让别人恶心,而且名人的博客内容很多还不如老百姓有味道,但名人的流水帐也仍有可“偷窥”的价值;名人的官样文章在特殊读者群中也有拥泵,名人的形象工程,如果处理得当,对于自己来说不仅是形象管理的锻炼,对于观众来说也是另一种认识他们和他们所关注问题的角度与机会。因此,在名人博客里看到的人,乃是这个人要大家认为和感受的那一类光明与正面形象。在这个意义上,匿名博客是一种渲泄性工具,而实名博客是一种构造性工具。 不过我要承认在我开博之前对于博客发表的认识多少有点不妥,因为那是基于推断而非基于体验,这其实与我的一向的原则有违。作为一种回应,我诚恳地现在动手开博,而理想的状态是,我有一个实名博,还有一个匿名博。不过,这听起来多少有点邪门,我这不是整天在博客就不用干活了?还要不要吃饭拉?是不是?
《生命在于不停的减肥》
首先声明,我对肥没有偏见,但的确肥了病多,我就是因肥而病而要减之而后快的。我以前对自己悄然增长的体重并不为意,直到去年体检发现自己多了很多小毛病,身体上与精神层面的毛病共存。大夫的建议是说,你应该减点体重,或许对调节你的健康有好处。怕死时的动力最强,因此我开始不停的减肥。有无数减肥广告与专家,但我独听取了ZP袁总的说法,并在参考其他朋友意见基础上形成本人高效验方如下——给自己设定31天(一个月)时间周期,早中饭不限,拼命的吃好且要健康的食物如西红柿、黄瓜都可,最好是像黄瓜这种既有营养又容易撑饱也不易上瘾的这种。饭后一小时便可不停的运动了,半小时暴力运动或者1小时正常运动都可,坚持到期,则体重必可减出一个明显的成绩。吃饭运动很简单,唯一真正考验到的是意志。我一月减了十公斤。在一月之后平时晚餐只吃半碗饭,如吃了面饭则不要吃肉尤其是猪肉,最好吃鱼虾蟹类,以此饮食方法即可维持体重。 我看最大的考验来自于是否有意志,很多朋友听了我的意见坚持三天就不行了,到目前为止好象还没有一个如我一样坚持到31天的。人在一辈子里面连个三十天吃黄瓜都坚持不住,你能相信是能干革命的人么?是能够坚持爱情到地老天荒的人么?减肥意志能够看出大问题啊,呵呵! 减肥以后感觉真好,神清气爽,不需要扛一肚子肥油到处跑,对生活有了新的热爱,同时也可以有人给我多一点称赞和给人介绍减肥经验满足虚荣心的机会。
<<食神儿子&厨神老母>>
老妈开博后,在她美食主义博客上发表的菜谱,有朋友可能有怀疑是不是可靠,我在此郑重声明,均为老妈做过多次并被多人表示为好吃的菜。
做菜是一种有趣的排列组合,重点在于要有对于不同原料组合的勇气和兴趣,并把它付之于尝试行动。去逛菜市场的时候,如果有人一定要按以前做过的菜买几样,应努力尝试至少一种新的配比组合,也许很难吃,但必定可以体会到一些特殊的风味,一般来说每尝试3-4种新组合,至少可以发现一种是好吃的新菜。每人口味不同,也许你选择的好吃菜和我的也不同。我每年动锅烧菜的时候不多,大约4-5次,但每次必尝试几种新的,也有一些一贯的保留菜目,比如家常豆腐鱼头。
自然,不是所有人对烧菜有兴趣,这往往是与家教有很大的关系,我母亲和她的一些圈内朋友都讲究美食,母亲朋友女儿的业余烧菜水平比我吃过的大多数名厨要棒。所以从小我帮他们切菜、洗碗,被熏陶到一点点。同时,我觉得这个兴趣也是可以培养的,如果家庭生活中大家能注意培养孩子一点创新组菜的情趣和欣赏习惯似乎也是不坏的。
我们自己的口味大约7-8岁定型,13-15岁再有一次重塑,以后我们一辈子认为好吃的东西就以此定论。比如我认为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大闸蟹(那个时候我认为苏修反动是因为他们主张共产主义是“土豆烧牛肉”,而我希望的共产主义是“各尽所能,按需吃清蒸大闸蟹”),那是上海人从小家中以闸蟹为好东西的缘故,一如山西人之对于面食和四川人之对于腊肉。因此,如果我们给家里的孩子从小多一点做菜的熏陶,是可以塑造他们一点超过如今对洋快餐这般热衷不一样的口味标准的。当然,随着个人视野的扩大,也不见得要固守一方的口味传统,把旅行出差留学当中体会到的种种菜肴,可以和原来的口味进行一些交叉也能组合出新的发明来。2002年老妈访美,住一美国老太家,老太太有一种特殊的处理蛋黄的方式,令煮来吃的鸡蛋特别别致,老妈学来后再加变异,也就理所当然的受一些食客欢迎。
“做菜可是很有发展前途哦!”老妈说道。好在我有这样一位食神在家,哦,不对,叫厨神更贴切,因为真正享受美食的还是自己——当之无愧的食神
做菜是一种有趣的排列组合,重点在于要有对于不同原料组合的勇气和兴趣,并把它付之于尝试行动。去逛菜市场的时候,如果有人一定要按以前做过的菜买几样,应努力尝试至少一种新的配比组合,也许很难吃,但必定可以体会到一些特殊的风味,一般来说每尝试3-4种新组合,至少可以发现一种是好吃的新菜。每人口味不同,也许你选择的好吃菜和我的也不同。我每年动锅烧菜的时候不多,大约4-5次,但每次必尝试几种新的,也有一些一贯的保留菜目,比如家常豆腐鱼头。
自然,不是所有人对烧菜有兴趣,这往往是与家教有很大的关系,我母亲和她的一些圈内朋友都讲究美食,母亲朋友女儿的业余烧菜水平比我吃过的大多数名厨要棒。所以从小我帮他们切菜、洗碗,被熏陶到一点点。同时,我觉得这个兴趣也是可以培养的,如果家庭生活中大家能注意培养孩子一点创新组菜的情趣和欣赏习惯似乎也是不坏的。
我们自己的口味大约7-8岁定型,13-15岁再有一次重塑,以后我们一辈子认为好吃的东西就以此定论。比如我认为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大闸蟹(那个时候我认为苏修反动是因为他们主张共产主义是“土豆烧牛肉”,而我希望的共产主义是“各尽所能,按需吃清蒸大闸蟹”),那是上海人从小家中以闸蟹为好东西的缘故,一如山西人之对于面食和四川人之对于腊肉。因此,如果我们给家里的孩子从小多一点做菜的熏陶,是可以塑造他们一点超过如今对洋快餐这般热衷不一样的口味标准的。当然,随着个人视野的扩大,也不见得要固守一方的口味传统,把旅行出差留学当中体会到的种种菜肴,可以和原来的口味进行一些交叉也能组合出新的发明来。2002年老妈访美,住一美国老太家,老太太有一种特殊的处理蛋黄的方式,令煮来吃的鸡蛋特别别致,老妈学来后再加变异,也就理所当然的受一些食客欢迎。
“做菜可是很有发展前途哦!”老妈说道。好在我有这样一位食神在家,哦,不对,叫厨神更贴切,因为真正享受美食的还是自己——当之无愧的食神
1/28/2009
<<家有玩童,如有一宝>>
是孩子就好玩,所以是孩子就该调皮,调皮的才是孩子,不调皮的不是孩子,不是孩子当然不会调皮,鼓励调皮才会拥有一个健全的孩子,同时也算真正获得了一个宝贝,且是活的。 我小时候调皮到天地都不怕的境界,为此我妈妈打我也就家常便饭了。我是一个坚持保持我的调皮性的孩子。有一次我爸爸说我不能碰热水瓶,我问原因,他说是会烫到;我就碰了一下,然后说“不对,你看我没有烫到”,然后我爸爸说,“你就是不能碰”,我说为啥,他还是说会烫到,我再碰一下,说。“看,它还是没有烫到我”。还记得,有一次有许多邻居在我家聚集,邻人说那时4-5岁的我长得肥美,我妈妈就说,“是啊,像只小肥猪”,我立刻回我妈妈一句,“你不可以那么说哦,因为我是小肥猪,你就成了老母猪咯”。这一次,我妈妈出了奇的开心,没打我。这一笑之教胜于她严管严打我的无数回并长存我心。由此,怎么去惹人欢喜,成了我小时候的一门研究课,为我今后的法学院的现场辩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无意中的调皮也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孩子调皮有啥好处?1)孩子觉得生活是有意思的,从而热爱生活;2)孩子因调皮而遇到许多问题,他们将自己面对这些问题而锻炼到智力;3)孩子构想调皮的模式而发挥自己的想像力;4)调皮的孩子因需要不断调整被他们捣乱的秩序而得到了人事拆建的训练;5)孩子因调皮而懂得闪避谨守陈规的大人;6)孩子因调皮而知道在这种伙伴喜欢的游戏中表现竞争优势;7)孩子在调皮中找到孩子世界的快乐与享受;8)孩子们并不知道调皮是不好的,因为调皮是大人给的词,所以通过调皮孩子体现了他们是孩子,他们不是大人,他们也通过是否会调皮来识别他们的伙伴和朋友;9)通过调皮证明了他们自己的存在,更强的表现欲与自我推销能力的锻炼。 让孩子有调皮的机会,做回孩子,他们就会有更健全的心智、更自然的表现、有快乐的空间和更健康的态度,也许他们付出有点点小伤口、摔几跤、丢了钱、忘了给大人做事或者更严重的过错——打起架来了,但是却比让他们养成自闭或忧郁的性格、做假虚伪、过于小心的风格要好得多。调皮是孩子的天份,关于调皮的贬义说法应该从家庭教育或者学校中驱除,只剩下一点大人要做的事:只设定极少数几项“高压线”般的禁忌,而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则要在孩子活泼好动的时候鼓励和关心他们,与他们一起玩,体会他们的感受,提醒他们注意可能的危险,并在这种共同面对的感受中,总结一些大人与孩子都明白与接受的道理与经验,作为孩子们“自己体验到的”生活道理。 80后的你们已和我一样回不到曾经快乐与调皮嬉戏的年幼岁月。但很多时候,我更喜欢你们现在的独立、个性、甚至是些许的叛逆精神,这些特质如同玩童调皮的天份,是大人们,非80后所没有的。这些大人们所不理解的或是他们压根骨子里就没那天份的特质又何尝不是你们的福分?
<<忘记爷爷奶奶的名字>>
首先我来给大家做个测试,看看有多少人知道爷爷奶奶的名字?很遗憾我也是其中不知道的一个。上周五我问了我爸妈,他们告诉我爷爷叫曹振威,奶奶叫王善珍。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他们的名字。在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已故去多时,除了每年清明和春节祭祖的时候,我意识到他们存在过,我从没想过要了解他们的姓名、生平事迹、讲过的道理和任何值得后人记念的东西。也许我的父母之名也将为我的孩子忘记,我的名字也将为我的孙子忘记。我的爷爷奶奶象我一样年轻过、帅过靓过、做过很多有意思的事、有过很多理想、和别人争吵过或者快乐过、面对过很多挑战与困难、得到过不少成就与收获,但这些如今在哪里?他们的名字甚至都不为孙辈了解了。而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不管我们如何看待他们的轻重,也不管我们如何看待自己的轻重,到后来也必不可避免地以这样的样式消化在历史的轻雾中,再没有人想起,再没有人提及。有很多人受惠于爷爷奶奶很多,也叫了他们很长时间的爷爷奶奶,但如果一个旁人问起他们爷爷奶奶的名字,他们却答不出来。 当我回想很久很久以前我爸爸说到我爷爷的一些事情,有一件事情记得,那就是我爷爷对学习成绩不同的孩子区别对待,奖优罚劣,严守原则,我爸爸似乎就是一个被惩罚的对象。而奶奶似乎总象那留下的一张遗像上的笑眯眯的样子。不过到我父母这辈,我的父亲是个不重原则而讲究享受的人,很美食的那种人,而我的母亲却能干而严厉的人。我从自己的身上能意识到家教的作用,里面有祖辈与父母真实的血脉。记住祖父母的名字有何作用?也许帮助我们回想到我们是家庭血缘链条的一个环节,是家道传接者,当然也许什么也不是,什么用处也没有,但我想我们一定认可自己是有爷爷奶奶的人,但至少我们应该知道他们叫什么,那就是我们之为人后的本分。就象你老家在某个地方你还记得那是哪里。我这几天很高兴,不是那种占了眼前便宜的高兴,而是有一点点个人的历史性喜悦,在还有人能告诉我他们的真名实姓的时候我知道了我爷爷奶奶的名字,虽然有点晚。但更可喜的是,我现在已经忘记爷了爷奶奶的名字,如此反复,不是挂在嘴边——以至于他们俩以深深藏人我心坎
《关于男人与女人的N个断想》
总的来说,世上还是男人多,因为做女人比做男人难。女人越轨要求的实力强,尤其是要有坚强的神经和意志去背着大多数的口水和指责去干———相对于男人而言越轨的道德风险要稍小些。做真男人比一般男人难,但是一不小心你就可以成了好男人,如果你不长进的话,你就很容易成为老好男人。 男人和女人是我们在幼时就形成的最早的人文知识,是普遍而模糊的社会印象,是由许多成人编织或者传播的真真假假的教训中的角色,但是其中也有一些确定的形象符号,以至于即使在我们长大以后,有这些确定形象符号的人物出现,仍然可以一下子提醒我们谁是小男人(比如尖嘴猴腮的人),谁是真男人(比如义正辞严的人),尽管这可能与真的好坏无关。 男人女人好坏的区分可能是一种流行的社会偏见。我们认为长得难看的就比较坏(丑恶),长得漂亮的就比较好(美好),而实际上可能正好相反,因为相貌不好的人自幼更自律,而相貌占优的很早就更会自我膨胀与放纵。 强者可以主宰好坏的判断标准,但强者更有可能被认为是男人。强大的男人似乎不大可能是柔弱的,因为人们倾向了认为男人的力量总是强大的,而女人更可能脆弱萎靡。 所有的权力都可能会为很多人艳羡:财富的、影响力的和政治权位的,但是权力只会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大多数人不大可能拥有充分的权力。人们通常不会用善意的角度去看待与描述有权者,除非这些当权者与你有直接的亲近关系。因此对于良善的男女有权者来说,透明是最好的自保方式;而对于不良的男女有权者来说,不透明也并不能成为有效的自保形式。 做男人不见得幸运,做女人也不见得倒霉,关键是你是否掌握裁定好坏的标准。当女人掌握核心权力并报复的时候,她看起来没有坏报,男人也同样没有好报。但是女人有点怕现世就报,男人会等着来世报。 民主的最重要部位是发言权:连女人都给予其发言权的人是真男人;而只给男人以发言权的人很有可能成为小男人;女人与男人都可以说话,男人的声音会慢慢变大;女人与男人都不能说话,最后只有女人会说话。 男人不可怕,关键是要敢于直面他,敢于看住他。男人在本质上怕好女人,好女人因软弱而怕小男人,结果小男人就不怕女人了。小男人的胆量是在好女人的懦弱中成长的。好女人看不住小男人,因为小男人一般比好女人精明、努力、抗压;小男人可以看住小男人,关键是设计一种合理的看住的机制。在互相盯住的机制中,即使都是小人,他们彼此也干不了大坏事;而在暗箱之中,好女人也可能不能长久地保持良善。因为即使一个小人也仍有良善的部分,所以保留有转好的希望,而一个好女人身上也有邪恶的种子,所以也有变坏的可能。 很多时候小男人比好女人有用。给小男人权力,他真能干坏事,但给好女人权力,他却不见得真能干好事。人们面对人好而无用和人坏而有用时,更倾向于接受与有用的小人为伍。 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一个人要做点坏事也不难,更难的是一辈子做坏事,不做好事。发现一辈子没做过好事的人,可能要比发现一辈子没做过坏事的人还难。 设计制度的时候,应把人都当成小男人,此时周密最重要;推行制度的时候,应把人都当成好女人,此时协力最重要。 不要怕事,怕事会连好女人都欺负你;欺负人惯了,好女人就变成了小女人;而被欺侮惯了的人要么就成了真男人,要么也就成了狡猾的老男人。 试着在女人中做男人,因为是稀少的缘故,其结果如果不是烈士,就会被尊为贤人。试着在男人中做女人,因为是稀少的缘故,你很有可能成为他们中的伟人,确立新的男女区别准则,因为女人通常良善柔弱的缘故,通常你更少可能成为烈士。 伟大的男人和女人与一般的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前者是自觉追求的,后者是生活境遇中受迫而成的。所以在伟人(无论好坏)之间共同性更多,在一般人(无论好坏)之间共同性也多,而伟大的男人和一般的男人,伟大的女人和一般的女人之间很少有共同之处。 常和男人在一起就觉得做男人也没什么不好;常和女人在一起,会觉得做女人也没什么难的。
1/27/2009
《读书如同买茶》
读书多了可以让人斯文一点,因为考虑会多一些,参考会多一点,佐证会多一点,水平会高一点;读书多了也可以让人不斯文,因为自以为自己考虑比人多,自以为参考得比人多,自以为佐证比较多,自以为水平比较高。所以读书并不必一定是一件高尚的事情,它只是一些人的习惯爱好,你习惯了看书,如同习惯了吃喝拉撒,不少人看书就老看,你看惯了书可能也就只会看书,很多读书人既不会思想,也不会写书,更不会用书。就如同喝茶的人喝惯了茶就会喝茶,不会买茶,更不会种茶。所以对于读书呢不要迷信,对于读书人呢要不要崇拜。世界上的人习惯成自然能做好万事,读好书不过其中一样习惯而已。 为了不让大伙中毒太深,我有一招可与大家分享。读书如同买茶。去菜场或者是普通集市,买茶叶我们的老大老妈们总爱墨迹,(年轻人可是很不能理解的),这些唠叨可不是没好处的啊,没准,一半的茶叶钱就省下了。这墨迹功夫也得讲究,过了别人不卖,少了自己吃药。所以准备是很关键的,首先得货比三家吧,行情吃透了方能避免砍过或被砍的窘面。这里头的学问还真得向老大老妈虚心讨教讨教。那么读书也一样,在读之前是可以选择与准备的,如能做到这买茶叶时的排场,自然不那么容易迷信了。假如你还不能理解我说的意思,那还真得去市场里头的茶叶店瞧瞧了
《 舞过三八线?》
自打明白“三八”二字这天起,我似乎才有了男女有别这回事。年少时,自打有了“三八线”,我就自动的退却了!看来在身为男同胞如我这样的人没有养成越过“三八线”,就如同放长假一般欢天喜地的自然情感之前,妇女解放就不算达到了目的。不过还好,也正因为没有达到,女子们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拥有一种特殊的权力。 提出一些问题:“三八线”该怎么舞?女性的解放以女子走向职场为重要标志,却为何要以一条模糊的反动的三八线来界定呢?“三八线”是标志女性的进步抑或是退步?如是进步理当多请男人以异性认可的方式来推崇女性为好,为何媒体上偏偏全是女性有点自卑性和暧昧的自我表扬和自我表现呢?“三八线”似乎更象领导、上面和成功女性的象征,远不象“牵红线”、画斜线、打毛线这样有很强的草根推崇的基础底线文化,这样的线真有公共教育的意义么? 还有两个问题:30岁尤其20岁以下的女性似乎不想做“妇女”,所以她们也似乎不想爱听“三八线”这样的大数,没有青少年女性热烈推崇的词藻是不是太老派了,太有点不怎么那个了?而且,“三八线”已然成了一种贬义的名词与形容词,且尤其在流行场合中用了来贬低妇女,这个好象也多少有点给“三八线”外不少风光小伙多了份底气噢。知道崔健的人都清楚他的一首歌;名叫:《舞过三八线》,我想“舞”字似乎有点蒙人且少了份底气,所以我管那叫跃过三八线,以我自己的方式,多一份勇气!多一份惆怅!
《艾滋mm!》
10年以前,第一次听艾滋,真怕;后来听多了,也就真习惯了,但怕艾滋患者直到5年前认识艾滋患者李dd,发现小李的知识、嬉皮的逗趣精神,比我见过的很多正常朋友还棒;所以我就甘心做他gg了。三年前在云南认识成批吸毒而感染艾滋的病人,他们让我同情;某一天,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半路上杀出个鬼影,仔细一瞧,是个姑娘;姑娘说,“你可不可以让我做你的mm啊?” “艾滋mm”?晕! 我们有抽象的爱心容易,但变成切身的关联是极难的。我可以谴责别人见死不救,但我们看到路人被人抢劫和倒在血泊中,我会施以援手么?我批评垃圾处处,但我会主动去做捡垃圾的志愿工作么?我批评别人没有爱心,但我真的会去和某个贫困家庭建立关系么?我也说对艾滋病人不要有歧视,但我真的会做一个艾滋患者的gg么? 真的是会有挑战,真的会有料想不到的境遇,但这就是我们的一个人格真正在遇到的尖锐的切身挑战面前而可能得到更清新的自我认识。我很少时候比我自己想象的高尚,而大半时候比我自己想象的庸俗。庸俗到极致是自然,堕落到极致是人性啊!但我应该接受这个艾滋mm吗?接受了是否就是一种表演给大家看的形式,而没有切身的能着眼实处的具体行动方式?是短期的帮助,还是长期有效的激励呢?在我离开后,她还能是我的MM吗?想到这,我有点失落了……
1/26/2009
《单身十大感受》
1.独立,但并不省时间;
2.省红娘功夫,但并不省社交钱;
3.看不见掉的思念,但似乎掉得伟大;
4.在人群中容易被理解,但理解的眼神不对;
5.使自己更容易被记得,但主要记得的是光棍;
6.接受被别人称为光棍,但总有人称“浪子”;
7.可以形成一种时尚,但对我来说是回不去的双车道时尚;
8.不怕雨浇湿没形象,但浇着真痛快;
9.夏天真凉快,但冬天真冷;
10.没底细可抓,但掉进圈套里连叫一声的人也没有;
2.省红娘功夫,但并不省社交钱;
3.看不见掉的思念,但似乎掉得伟大;
4.在人群中容易被理解,但理解的眼神不对;
5.使自己更容易被记得,但主要记得的是光棍;
6.接受被别人称为光棍,但总有人称“浪子”;
7.可以形成一种时尚,但对我来说是回不去的双车道时尚;
8.不怕雨浇湿没形象,但浇着真痛快;
9.夏天真凉快,但冬天真冷;
10.没底细可抓,但掉进圈套里连叫一声的人也没有;
《得这么说》
我平时有爱看杂书的习惯。特别在这几年头,我就再没怎么读专业书籍了。我得这么说说在我读书中的一些主观偏袒吧。首先,我很少拜读名著与销量好的书,为什么呢?其一:这些书是热销了的,十而八九,大家会去直接抑或间接地去了解。这其中的道理也十而八九,能说的上来。日子长一点的,就在这原来观点上撇一半说,再长点的,观点反着说,没话说的时候就又回到原来的观点上来了。其二:中国人讲究在酒桌上吹牛的时候海阔天空,混熟的就生龙活虎的在底下说黄段子。这些“俗语”可不是那些正二八经的书能教给你的,要是你想入乡随俗,最好多读那些真实与趣味并存的“非主流”书籍是很好的选择。其三:非正式场合需要有观点独到与赤裸裸的表现精神,特别在这年头,更需要活色生香的词藻引人耳目。以上三点是简单解释我读闲书的还算能说的过去的理由,至于正确与否,留待大家自己思考了。我还得这么说出书这一回事。其一:原本长长的,到后来变得短溜溜了;原本赤裸裸的,到后来变得含情脉脉了;原本明白的,到后来变得人模狗样了;原本真诚的,到后来也就商业化了。所以出书好比做官,是由屁股决定脑袋的,非脑袋决定屁股。所以我想与其读某人大作到不如多察言观色该人的言谈举止来得真实准确。我想,这样的成本应该不算太高吧!当然我不是打击出版业,只希望市面上的书少点数量,多点质量,这样才能提高国民综合素质。这也是现代社会大谈CSR之时,传播业肩负的担子。作为一名苟延残喘的小人物,我得知要让公众信服,就得讲真话。看了那么多期的《ASIA HK》,留心的观众可能注意到:是什么时候掌声热烈反响?对了,就在嘉宾与发言人讲真话的时候。这也许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现代社会我们所缺乏的被称之为正确的东西,以至于到了原本原本很简单的道理,现在得要靠那些有勇气的人去这么说。即刻掌声哗然!所以还得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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