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2009
《关于男人与女人的N个断想》
总的来说,世上还是男人多,因为做女人比做男人难。女人越轨要求的实力强,尤其是要有坚强的神经和意志去背着大多数的口水和指责去干———相对于男人而言越轨的道德风险要稍小些。做真男人比一般男人难,但是一不小心你就可以成了好男人,如果你不长进的话,你就很容易成为老好男人。 男人和女人是我们在幼时就形成的最早的人文知识,是普遍而模糊的社会印象,是由许多成人编织或者传播的真真假假的教训中的角色,但是其中也有一些确定的形象符号,以至于即使在我们长大以后,有这些确定形象符号的人物出现,仍然可以一下子提醒我们谁是小男人(比如尖嘴猴腮的人),谁是真男人(比如义正辞严的人),尽管这可能与真的好坏无关。 男人女人好坏的区分可能是一种流行的社会偏见。我们认为长得难看的就比较坏(丑恶),长得漂亮的就比较好(美好),而实际上可能正好相反,因为相貌不好的人自幼更自律,而相貌占优的很早就更会自我膨胀与放纵。 强者可以主宰好坏的判断标准,但强者更有可能被认为是男人。强大的男人似乎不大可能是柔弱的,因为人们倾向了认为男人的力量总是强大的,而女人更可能脆弱萎靡。 所有的权力都可能会为很多人艳羡:财富的、影响力的和政治权位的,但是权力只会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大多数人不大可能拥有充分的权力。人们通常不会用善意的角度去看待与描述有权者,除非这些当权者与你有直接的亲近关系。因此对于良善的男女有权者来说,透明是最好的自保方式;而对于不良的男女有权者来说,不透明也并不能成为有效的自保形式。 做男人不见得幸运,做女人也不见得倒霉,关键是你是否掌握裁定好坏的标准。当女人掌握核心权力并报复的时候,她看起来没有坏报,男人也同样没有好报。但是女人有点怕现世就报,男人会等着来世报。 民主的最重要部位是发言权:连女人都给予其发言权的人是真男人;而只给男人以发言权的人很有可能成为小男人;女人与男人都可以说话,男人的声音会慢慢变大;女人与男人都不能说话,最后只有女人会说话。 男人不可怕,关键是要敢于直面他,敢于看住他。男人在本质上怕好女人,好女人因软弱而怕小男人,结果小男人就不怕女人了。小男人的胆量是在好女人的懦弱中成长的。好女人看不住小男人,因为小男人一般比好女人精明、努力、抗压;小男人可以看住小男人,关键是设计一种合理的看住的机制。在互相盯住的机制中,即使都是小人,他们彼此也干不了大坏事;而在暗箱之中,好女人也可能不能长久地保持良善。因为即使一个小人也仍有良善的部分,所以保留有转好的希望,而一个好女人身上也有邪恶的种子,所以也有变坏的可能。 很多时候小男人比好女人有用。给小男人权力,他真能干坏事,但给好女人权力,他却不见得真能干好事。人们面对人好而无用和人坏而有用时,更倾向于接受与有用的小人为伍。 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一个人要做点坏事也不难,更难的是一辈子做坏事,不做好事。发现一辈子没做过好事的人,可能要比发现一辈子没做过坏事的人还难。 设计制度的时候,应把人都当成小男人,此时周密最重要;推行制度的时候,应把人都当成好女人,此时协力最重要。 不要怕事,怕事会连好女人都欺负你;欺负人惯了,好女人就变成了小女人;而被欺侮惯了的人要么就成了真男人,要么也就成了狡猾的老男人。 试着在女人中做男人,因为是稀少的缘故,其结果如果不是烈士,就会被尊为贤人。试着在男人中做女人,因为是稀少的缘故,你很有可能成为他们中的伟人,确立新的男女区别准则,因为女人通常良善柔弱的缘故,通常你更少可能成为烈士。 伟大的男人和女人与一般的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前者是自觉追求的,后者是生活境遇中受迫而成的。所以在伟人(无论好坏)之间共同性更多,在一般人(无论好坏)之间共同性也多,而伟大的男人和一般的男人,伟大的女人和一般的女人之间很少有共同之处。 常和男人在一起就觉得做男人也没什么不好;常和女人在一起,会觉得做女人也没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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